苏打玛琳

首页hp乙女浓度90%写手

Hyacinth(六十五) 德我/德拉科×原创女主

和对面的科林一样,我被利亚突如其来的打断震惊到了,惊讶程度甚至大于科林的表白。可她并没有如我所想絮絮叨叨一大堆,只是把花拿给我就走了。这是我第一次深刻地意识到她和达芙妮是亲姐妹,即使平时再温柔也掩盖不住来自格林格拉斯家雷厉风行的强大气场。被强大气场震慑的我选择抱着花在学校漫无目的地游荡,也不能说是没有目的,正如麻瓜小说男主在女主被其他人追求后吃醋,终于脑袋开窍意识到自己喜欢她,我在被科林表白时也想到了某人。


如果我的爱人与我之间必将竖起名为立场的银河,那我也要发挥半个月亮的名讳施展魔法,让天龙座离我更近一点。想到这里,我向魔药教学楼走去,其实大难当前,德拉科可能早就丧失了对于课业的兴趣,但我还是想去试试运气。


“沙菲克小姐,放假回来第一天就往教学楼跑,可真是勤奋好学。”是斯内普教授,他正赶着去给低年级上课。


“斯内普校长好。”忘了说,斯内普教授现在是我们的校长,邓布利多去世后,被那个人操控的魔法部推选斯内普教授成为了我们的校长,同学们赞同的同时又颇有微词,赞同是因为斯内普毋庸置疑的教学能力和学院地位,质疑的不仅是魔法部干涉教育的行为,更是魔法部背后操纵者与现任校长的关系。“除非没有脑子,谁敢放任一个间谍在自己身边?”大家课间的交谈内容也传到过这位新晋校长的耳朵,可他从来没有为自己说过一句话。


加上从前,我认识斯内普教授不下十年,可我还是觉得他很陌生,不是因为严肃得仿佛拒人于千里之外,纯粹的冷漠理性很容易看出来,可他又好像没有那么简单。和看不出他的头发是否洗了一样,他的关心也需要人细细思索,比如和他的对话,多年后我才意识到他的真实意图。


“沙菲克小姐,你想要什么时候回布斯巴顿?”


“斯内普教授很抱歉我不明白你的意思。”


“沙菲克小姐,你的转学文件我还没有签订,某种意义上看你现在依旧属于布斯巴顿。”


“可是校长,我已经回到霍格沃茨上课很久了,我不可能再回去。”


“我可以让你回去的,当初你就是做的单方面交换生。”


“可我就是选择了霍格沃茨才回来的。”


“你选择了霍格沃茨?为什么?”他重复了一遍我的话,语气没有丝毫变化。


“因为我想和我爱和爱我的人一起面对困境,这是我深思熟虑后的决定。”


“你是中立家族沙菲克的,知道什么叫‘绝对中立’吗?这种事你应该和你的父辈一样躺在书上看别人流血。”


“那教授您认同吗?为了自保而永远踮着脚尖站在两方拉锯的绳索上的‘绝对中立’?”


“很抱歉小姐,我知道这是你家规,中立是聪明人结合逻辑的最优选择,我出于人道主义建议你也这么做,但我不是沙菲克。”


中立遗世独立的前提在于承认自己不属于任何一方,包括正义方,然后用逻辑判断出失败方并远离,这才是中立的表现。可真实世界不是白纸黑字的文本,就像小说里看着霸凌者欺侮弱者的没有名字的背景板路人,在现实中也是象牙塔里的隐藏刽子手。当逻辑作为判断事物唯一的尺度,谎言就会产生,因为它不是唯一的尺度。


“所以教授您……”


“沙菲克小姐,我要上课了,先走了。对了,我对那条损坏的百合花项链感到遗憾。”


如果一个人能让谎言比真理自身更有逻辑,那他是因为拥有什么呢?


我好像又在掉书袋了,这可不是个好习惯,容易结仇容易被骂容易枪打出头鸟。感谢沙菲克家族给我本身不太讨喜的性格找到了托词,倘若我家庭普通偏偏天赋异禀,也许会落得个被霸凌的命,最后天天沉醉在自己不得志中,甚至剑走偏锋。


也感谢改变后的人生让我体会到爱,这个教会我爱的人正拿着一朵花摇晃着,和我手上的花是同一种。说来讽刺,他也不是多友爱温柔的人,却对我包容有加,拿着花细嗅的样子像极了在等待的恋人。


爱情不是铅字剧本,原本不存在什么人与人之间的“确定”,因为没有爱,小情侣不对头就可以分手,多年夫妻也可以离婚。可也正是因为有爱,“不确定”、“不可能”才会变得有转机。一场让全世界兴奋的魁地奇世界杯,谁都明白参赛的所有运动员都值得被称赞,比赛结果不是意味着失败者没有抓住金飞贼的能力,而是宣告一位胜利者的诞生。当他触碰到金色飞贼那一刻,不仅胜利者会永远拥有这份金色光芒,这段记忆也会让他多年以后再次怀念起这段激情燃烧的岁月。


“乔安娜,好久不见。”


“好久不见,这是送我剩下的花吗?”


“这也是给你的,全都是给你的。”德拉科将那支花递给我,一手交出的还有我之前替他包扎的发带,一条从来没有戴过的包扎专用发带。我还记得为什么开学第一天我就制作出了它,重生前为了保护我他手臂受伤,而我却没有一条可以用来包扎的布料,所以到斯莱特林的第一天就做了这条发带,作为发带过宽,作为绷带却刚刚好。


“希望这条发带能好好专注于它的功能,不要再被我拿来包扎。”


“把沾过血的发带戴在头上,好像有些不吉利啊。”我用开玩笑的语气回答德拉科。


交接中我又一次紧紧握住了我的发带,这个行为的完成让我觉得安心又可靠,我曾说过既然由我创造、那就由我掌握,好像发带还在手里,这个世界就还是在我掌控中的。


手中发带的黑色暗纹在阳光下流动出形状,像沿着夜幕下黑暗运河漂流的一弯月影。花香如音符,陪伴银色的五线谱漂进了我岁月的回忆。我曾认为我会永远做一个高高在上的头等座观众,可下一曲的序章,终究也要从我的笔下写出,和其他人一起构成最后的命运交响曲。




苏打的叨叨:


①本篇2k3


②当逻辑被当作唯一的尺度时,谎言就产生了,因为它不是唯一的尺度。

——尼采《哲学与真理》 



本期糖系彩蛋:关于化妆,期待您的解锁



评论

热度(32)
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