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打玛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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韶华与花 布雷斯×潘西

潘西·帕金森喜欢布雷斯·扎比尼,这是比“世上有魔法”还直白的真相,尽管布雷斯那个死傲娇一直没啥反应。

        

“我要是碰上个男的,见人就闷骚炫耀'有个女生喜欢我',天天吃无名醋花式撩却死活不表白我能给他一记魔杖。”达芙妮细细回想了布雷斯的所作所为,不整理还好,总结完整个人都气得牙痒痒。这也太混蛋了,对比下来乔安娜家那个简直纯情忠犬好少年啊。(虽然还是很讨厌他)

        

“要不这次赏花会我们就借机留你们两个,不管结果如何至少不能这样不明不白下去。”乔安娜的建议并不明智甚至有违她一贯的“同甘共苦”作风,但目前为止也只有这个办法。

        

于是乎,在某个晴朗的下午,布雷斯正在自家花园不爽地看着时间,十四点零六分,已到场唯一成员潘西·帕金森。

        

从昨晚开始,自己就收到了来自各个小伙伴的猫头鹰,不,纯种鸽子。不是“出版社铜版纸量不对要重新核对”就是“我今天突然有事无法到场抱歉”,甚至“我妈昨晚占了下星明天不宜出行”这种理由都跃然纸上,西奥多的最荒诞反而最让人接受“听说大家都不来,那我就在家看书了”。

        

布雷斯一直觉得西奥多跟以前不一样了,不是说他不再是斯莱特林智商天花板和高冷第一名,而是这个男孩在进入霍格沃茨后突然心性逆转,让曾经那个高冷的“诺特”一去不复返。悲惨的是,因为这种“反常”仅限于斯莱特林小分队,他连说都没地方说。不过出于从小一起长大的友谊他又有点开心,因为诺特夫人早逝而自我封闭多年的他总算鲜活了起来,还带着一股子不知道从哪儿学来的叛逆和执着,“这世界我推不翻,我就搁墙角抠缝”的毅力。悄悄瞒着德拉科说一句,跟乔安娜可太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

说什么什么到,一只猫头鹰飞来,这酷拽又不屑的眼神,马尔福家的。

        

德拉科倒是直截了当,“我应该是最后一个发出猫头鹰的,以你的聪明估计也猜到是什么了。潘西是我的好朋友,你如何打算请在今天告诉她,我很期待明天看到她兴奋的表情。礼物会在下一次活动补上,到时候一定到场。”

       

字洋洋洒洒,一看就是临时写的,布雷斯摇了摇头,把信收到口袋里。他甚至想现在问信的主人一句“如果我没有答应她,你会怎么样?”那个金发脑袋嘴上不饶人,行动上可胆小的要死,明明有能力有怒气值,手上的魔杖就没见他正经甩过。

        

一个字,怂。

        

可就是这么怂的德拉科,还是叫嚣着表达自己的不满,张扬地炫耀着自己的信仰,真挚地表达着自己的情感,幸运地拥有了一个同样喜欢他的女朋友沙菲克。尽管沙菲克的眼睛中似乎有比喜欢更深一层次的情感,可他布雷斯并不想注意。

        

他只需要看懂一个人的眼神就好,当然他又不傻,这么热烈的眼神他自然看得懂。

        

布雷斯进屋放信,扎比尼夫人搭理好准备出门,她看起来还是一如既往的高贵优雅,岁月以婚姻时长为记重启清零,她比任何一个同龄女人还要美丽,就像一朵开不败的永生花,无需园丁也能花枝招展。

        

他害怕那个招摇在交际场的女人显摆,也担心着门口整理的潘西会不会对这款香水感到厌恶。尽管布雷斯很清楚母亲一直都很喜欢潘西,总归是次次出现在婚礼现场的家族。

        

“你的眼睛很好看,我很喜欢你。”这是八岁的潘西对他说的第一句话。

       

“这支舞该轮到我了。”这是舞会上她走到自己跟前,圆溜溜的小脸带着胜利的笑。

        

“我等你半天了。”这是分院那天自己作为最后一个学生得到的第一句来自同学的话。

        

不记得没注意,怎么可能?

        

“那是帕金森家的小姐,抱着手瞪人那个。”这是第一次见到她时,母亲对她的介绍。那是她第一次改嫁,自己还有着幼稚的不习惯和“平民”的生活方式——种植花木。

         

“临时改舞伴了,你和格林格拉斯家的大小姐跳开场舞,下午她会来和你练习,表现得优雅有贵族气质一些。”这是他第一次想要拒绝,此时的布雷斯已经懂得如何陪母亲出入舞会,以及面对一个新父亲时的平静。哪怕隔壁“真贵族”马尔福天天骑扫帚上蹿下跳,他依旧优雅地待人接物,只为了替那个嚼薄荷糖的小姑娘送上一张纸巾。

         

“谢谢,潘西。”这是他第一次直呼其名,那个女孩的捂嘴害羞让他有了小小的骄傲。

        

他享受心中充溢出的喜悦花朵,除了依赖水和阳光的红色郁金香,这朵花的开放让他更加欢愉,也更怕失去。像一个小心翼翼的园丁,装作不在意地照料着所以花木,却只是为了那一朵建起了花园。

         

“你母亲最喜欢郁金香,我偏偏给她种了其他花,她以为我不关心她,其实我是为了凸显我有多格外关心郁金香。”他的一生之父曾这么说过,这个不合格的园丁终究是成功了,他的郁金香真真实实只属于一个人,屋内陈设换了又换,这片花园自始至终都是粗糙且平庸。配上郊外的环境,鲜少有人相信这位女主人实则拥有大量遗产,以及一颗相信真爱的心。

        

他想要告诉她,奈何风风火火的小蛇总将一切升温,自己好像永远也无法达到这样的热情。“承诺应该由男方来”,他一直在找寻这个机会。

         

树叶将阳光切碎星星点点打在女孩头发上,因为鸽子的接踵而至而不知如何开展活动的潘西捡了朵矢车菊旋转,脸上没有丝毫抱怨或不满。

        

“他喜欢我,他不喜欢我,他喜欢我,他不喜欢我……”花瓣一片片撕下,她也会用这样幼稚的方式给自己打气吗?布雷斯回想起自己一个人的时光,也是这样一片片撕下花瓣确认未来。

        

顾不得多想,布雷斯就近摘下一朵,轻轻走到她背后,花瓣还剩两片,以往活泼的声音也低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

“他喜欢我,他不喜欢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

“他喜欢你啊!”一只手搭肩另一只手将花放到她面前,搭配上早就练习好的笑容,就等待女孩转头。   
   
     
她会惊讶,会兴奋,还是喜极而泣?布雷斯不知道,正如他从前也不知道,原来喜欢不仅眼睛藏不住,更是可以脱口而出的。

        

真是幼稚啊……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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